→ By 黎人見己左
→ 排球少年(ハイキュー!!/HQ!!)二次創作
→ 腐向,CP為 澤村大地 X 菅原孝支
→ 給梟梟,謝梟梟點文!! ><
→ 純屬虛構,與一切實際存在之作者、故事、人物、團體、事件等,毫無任何關聯。
→ 宛如靈感大神不在家,同樣之後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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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菅】一秒再下一秒之後
午後的陽光斜斜穿透玻璃窗,光線灑進房內。
從窗口可以看見少雲而湛藍的天空──今天是作為秋天非常少見、亮晶晶的天氣。
在這樣讓人心情高昂的天氣裡,不能到室外去逛上一兩圈實在是非常遺憾的事情,但幸好今天有件足以彌補這份遺憾的好事。
菅原和大地不時會相約在假日的時候到對方的家裡去唸書,而今天就是那樣的日子。
雖然在學校每天都能夠見面,但再怎麼說,作為交往中的對象,和對方在一起的時間有多少都不夠,而且那個「怎麼樣都不夠」的時間還被學校的學習、社團的練習、大考臨頭的唸書時間給大塊大塊的削去……
只是一起讀個書不過份吧?
雖然說實話,雖然通常都是好好的按照複習進度在參考書上塗畫答案,但一個不小心就開始說話而休息過頭的狀況也不能說是沒有。
有鑑於此,最後一起唸書的約定就變成了接近每個月一兩次的頻率。
又因為這樣的約定次數不能算多,所以兩個人都常常因為期待過度而下意識囤積起對方來自己房間時候要拿出來招待的餅乾點心。
一起唸書、休息時間聊天、吃點心,然後繼續讀書,直到複習結束之後,順勢變成被點心包裝紙包圍的房間約會。
兩個人都是相當努力的人,所以雖然偶爾也會一不小心因為在一起太開心而鬆懈,但是果然因為對方的存在而更加努力的狀況獲得壓倒性的勝利。
因為想要一直在一起。
所以不好好思考「未來」是不行的。
***
「吶……菅。」
「怎麼了嗎?」
大地用一邊一臉認真的表情閱讀著攤開在矮桌上的厚重參考書,一邊動著原子筆在答案欄上填寫著先前在講義上看過的重點答案。
隔著矮桌對和他面對面的菅原跟大地一樣坐在房間的坐墊上。
剛才專心寫著習題,現在則因為結束了手上參考書今天的進度而開始將他收進書架上、換上另外一本。
原本以為大地完全專心在唸書上,沒想到卻被看準了收起書本的時間、搭了話。
菅原雖然一瞬間懷疑是不是自己的動作打擾到他了,但是馬上又自己否定了這樣的可能性,對方並不會因為這點程度的動作受到影響……那是因為什麼呢?
不知道對方叫了自己是為了什麼事,菅原出聲詢問。
「老師發下來的志願單……你已經決定好要填什麼了嗎?」
大地乾脆的填上手邊那頁的最後一個答案然後合起書本。看來他也剛剛好結束手頭上參考書今天份的複習量。
「嗯……還沒確定是還沒確定……但是大概有個方向了吧?」
「是嗎。」
「那大地呢?」
「還沒。」
菅原抬頭看了看房間牆壁上的時鐘。
啊……差不多是休息時間了。
從坐墊上爬起來,走向書桌、拉開抽屜向裡面掏了掏,菅原從書桌的抽屜裡拉出一個鼓鼓的塑膠袋放到了桌上。
裡面裝著各式各樣的表餅乾,而且全部都是巧克力口味。
「來!休息時間!因為一時沒有注意,所以這次不小心買太多餅乾回來了、嘿嘿……」
「哇……全部都是巧克力口味。」
「……因為前一陣子一直很想吃巧克力口味的點心嘛……」
「為什麼是『前一陣子』?」
「因為現在只是普通想吃。上個禮拜一直很想吃卻沒有吃成,所以看到巧克力餅乾就忍不住一直買回來……然後就變成這樣了。」
「那麼想吃的話吃掉就好了啊。」
「因為想要跟大地一起吃所以沒有吃掉嘛!」
「是是……」
眼前微笑著的隊友兼戀人真的常常若無其事的說出讓人高興得有點困擾的話,到底是無心的呢?還是故意的呢?
伸手在塑膠袋裡翻動,大地想到。
──不過無論如何都很可愛就是了。
附加如果說出口一定會氣死世界上所有單身漢的感想。
「是嗎……大地還沒決定志願啊……」
「嗯,不過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如果上了大學也可以繼續打排球就好了。」
「職業排球?」
「……如果可以的話。」
「這樣啊……真不錯啊。」
「菅你呢?」
「我大學大概不會繼續打了吧、排球。」
「是嗎……」
好像已經有所預感,大地簡單的回應。
「嗯。」
菅原點點頭,拆開一包巧克力球塞進自己嘴裡,也順便伸手餵了眼前的大地。
翻了半天卻覺得好像所有種類的餅乾都很甜而不太能興起食慾的大地放棄尋找餅乾,乾脆的改成等著菅原把手上的點心分他一半。
「雖然心裡大概已經有點底了……而且也知道果然不可能排球部的所有人都往職業的方向前進,但是果然實際聽到還是有點寂寞啊……」
「嗯,但是這是我自己思考了很久得出來的結論,所以我不會道歉什麼的喔。」
「我知道,你要是是會道歉的人的話,我現在也不會和你兩個人坐在這裡了。不如說,你能這樣抬頭挺胸的把仔細思考過之後得出來的結論告訴我,我很高興。不過、我可以問理由嗎?」
「當然可以。」菅原又放了個巧克力球進大地的嘴裡。「我也想了很久……一直打排球打到現在,也覺得如果以後可以一直打下去就好了,但是最後讓我決定不把人生全部押在上面的理由,是因為沒有辦法想像十年後或是二十年後、一直靠著排球生活的日子……更普通的生活應該比較適合我、這樣的感覺?不過像是町內會之類的活動我可是一定一定會參加的喔!」
菅原又笑了起來。
「難過的話就不要笑了,你的臉看起來一點都不開心喔。」
大地忍不住皺起眉頭,捏了捏菅原的臉。
菅原收起笑容、望著大地然後用力眨了眨眼睛。
幾秒鐘後,換成看起來不難過的苦笑。
「雖然不是真的『放棄了』排球、還是會繼續打下去,但是確實是好像放棄了一樣的心情……感覺好像有點寂寞呢,大地。」
「嗯。畢竟都打了這麼多年了嘛……但是如果是你好好決定下來的事情,不管是什麼我都會支持的。」輕輕捏了捏菅原的臉頰,大地露出牙齒笑著說到。「雖然想說要是可以上同一個大學就好了,但是就算不同大學也沒關係,可是和那個相反、我們要一直在一起喔。」
「好!說好了喔!」
菅原也露出同樣的表情,用力點點頭、回應了大地一個笑容。
「來大地!啊~」在催促對方張開嘴巴的同時,自己也總會不小心做出一樣的表情。
「啊~」乖乖的張開嘴、等待,然後咀嚼。「……好甜。」
「是吧?我好像曾經在哪裡聽說過『被喜歡的人餵的食物會感覺比原本更甜』這樣的說法……大地也要餵我嗎?」
「……好吧。」
「耶!」
在對方帶點猶豫的答應之後,菅原舉起手發出小小的歡呼聲。
大地接過對方手上的巧克力球的塑膠袋,用指尖捏起了內容物送到菅原嘴邊。
閉起眼睛將鬢角撩到耳後,從自己手上咬走點心的菅原看起來色情得難以置信,害大地瞬間差點下意識的抽回手指。
但下一秒滿足的嚼著甜食的那笑張臉果然還是平常的菅原。
這種狀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是大地就是無法習慣、雖然現在已經自我訓練到了能夠不表現出動搖的程度。
……算了,這種像是漣漪般讓人陷入些微慌亂的情緒大概也是和菅在一起的醍醐味(?)之一吧……這麼想著,大地提出了一個自己比較在意的話題來轉移注意力──那個注意力當然是說自己對菅原的。
「那個、我說啊、菅……你覺得一直在一起的具體方法是什麼呢?」
「怎麼了?在想剛才說的事情嗎?」
「嗯。」
「這個嗎……結婚?」
「我們沒辦法結婚的吧……最少在同性婚姻合法之前。」
「那婚禮只好自己辦了……找旭當證婚人……然後自己寫結婚證書……喜宴就找排球部的大家來參加……」
菅原隨手拉過旁邊的大張計算紙,對折後在兩半分別寫上橫擺的四個大字「結婚證書」和底下直列的「菅原孝支和澤村大地從今天開始結為夫夫,結婚理由:想要一直在一起。」順便在下角簽上日期,然後沿著折線小心的撕開……
「給,大地的份。」
「喔……」
大地老老實實的收下了其中的一張,夾進參考書的書頁裡。
收起計算紙寫成的結婚證書的那一刻,大地突然發現,沒有辦法想像十年後、二十年後依舊打著排球的自己的菅原,明明白白說好跟自己說好了要一直在一起,也就是說……
「你看得見,十年後還有二十年後都和我在一起的自己嗎?」
「……」
「?」
「……要說的話是會變成那樣沒錯。像這樣一起看書、一起吃點心的時間會過去,現在的人就算結婚大概也很難真的保障什麼……但是不管發生什麼事情,就算只是朋友、在變成老爺爺之後,也還是會一直跟大地一起因為各種事情而露出笑容。」
思考、對大地笑了一下之後,菅原很認真的看著他接著說下去。
「我不知道現在對大地的感覺是不是別人說的『戀愛』,但是我可以確定大地是特別的。或許真的經歷過非常非常深沉的『戀愛』的人會說,因為我太幼稚所以沒辦法理解真正的『戀愛』、這只是一時的迷惘,但是沒有辦法理解也沒關係。如果能一直維持著現在這樣的心情的話,不管是一時迷惘還是其他的什麼都沒有關係。對你的『喜歡』或許夾雜著對夥伴的信賴和友情,但是我覺得,這樣就好了。」
聽著聽著,大地睜大了眼睛、驚訝的眨了眨。
然後苦笑起來。
「一直在一起吧,菅。還有我可是不會同意離婚的喔。」
「沒關係!」
菅原笑著回答。
短暫的沉默之後。
「啊啊……感覺我好像還要再花點時間才能決定這之後到底要怎麼辦呢……大學的事情。」
好像突然放鬆下來的大地拿起被自己握到快要溶化的巧克力球,分別放進自己和菅原的嘴裡。
「不過我好像突然知道可以讓我們一直在一起的方法了。」
他看向窗戶外面藍色的天空。
「雖然我也知道說的不能跟做的比,但是如果這麼想的話,感覺就好像可以辦到了不是嗎……『從現在開始的下一秒,要跟菅原孝支在一起』。」
「嗯?」
「雖然就我們現在的年紀來說,未來真的模模糊胡的很難想像,大概也有光是努力沒有辦法做到的事情,但是……『現在的下一秒』、『再下一秒』、『然後再再下一秒』──如果是這樣的話,或許做得到也說不定。」
「……」
因為難得沒有得到回應,澤村大地疑惑的把視線從窗外移回眼前的人身上,對方卻沒有看向他。
菅原孝支望著窗外藍色的天空靜靜露出秋季晴天的太陽一樣閃閃發亮的笑容。
那雙眼睛看來並不真的望著藍天,那、現在映在他眼中的或許和大地所看見的,是一樣的東西也說不定。
凌晨安(?)~這裡是覺得大菅好難寫的見己左(哭
靈感大神明明在家,想寫的東西也都寫到了,感覺卻還是有哪裡不對勁到底是為什麼呢......
這個只好過幾天再來看了,幾天候的自己或許可以理解吧......希望
該該,大菅媽擠普通人組,但大菅好可愛啊大菅 \^Q^/
然後這篇對我自己來說內容上是帶點不安感覺的東西,不好意思^q^
&雖然可能有點沒信心QQ
(順帶一提,有沒有信心跟愛不愛又跟喜不喜歡自己寫出來的東西是三回事啦、對我來說)
但還是這次也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