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y 黎人みこさ
→ Unlight(アンライト)二次創作
→ 腐向,CP是 艾伯李斯特(エヴァリスト) X 艾依查庫(アイザック) X 艾伯李斯特(エヴァリスト)
古魯瓦爾多(グリュンワルド) X 布列依斯(ブレイズ) X 古魯瓦爾多(グリュンワルド)
→ UL 王子姬王子+眼鏡犬眼鏡 本 《荊棘》試閱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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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荊棘之道》 - Double Bind Communication -
艾依查庫用力甩動長劍將上面的血液給甩乾淨後收回刀鞘,脫下手套隨意塞進口袋就開始把散落在客廳裡的屍塊給聚集起來。
艾伯李斯特還是一樣面無表情。艾依查庫用濕淋淋鮮紅色的手從口袋裡掏出方才塞進去的手套。
不在乎自己弄髒了左邊心口的位置。
套回雙手上。
不在乎大量的血液馬上就從手套的內側浸染出來。
「怎麼樣?艾伯。」艾依查庫雙手插腰看著那些屍體問。
能決定一件事物是否重要的人是艾伯李斯特,不是艾依查庫。
「有發現什麼嗎?」
「……沒有。」艾伯李斯特晃晃手上的照片。
「是嗎?那、需不需要撕開屍體檢查看看有沒有其他東西?」艾依查庫咯咯的笑了起來。
《謹獻給》 - The Wwedding -
古魯瓦爾多低下頭,看著躺在一片殷紅之中的布列依斯。
布列依斯的胸甲從肩口處裂開一道縫隙,縫隙內的潮濕紅色隱約反射著陰天不明亮的太陽光。
緩緩擴張面積的液體在碰觸到散亂於地的銀白色髮絲之後,順著它,加速了流動。
布列依斯的暗紅色斗篷也缺了一角、長袍下擺也撕裂了一塊。
吸收了液體之後不管是哪邊、都變成了暗沉的黑色。
宛如喪服。
浸泡在紅色液體裡、被染黑的衣物所包圍。
只有「布列依斯」本身散發出白淨到幾乎變成透明的氣息。
拖地的長袍下擺與披風在地上抹出一條長長的、寬寬的、歪歪曲曲的血痕。
像紅地毯一樣。
寧靜、端莊且華麗的,舖上他們走過的地方。
《睡王子》 - Lucid Dreaming -
灰色的古魯瓦爾多在灰色的海中載浮載沉。
水有咕嘟咕嘟的聲音。
身體很輕,浸泡著自己的海水像是死海一樣有著不小的浮力,就算不刻意划動手腳也可以安穩的飄浮在海面上,所以古魯瓦爾多便耽於那樣的狀態任由自己或許被波浪推動或許沒有。
海太大了,他分辨不出來。
死亡也不錯,可以得到安寧。他一直都這麼想。如果一直一直一直一直待在這裡的話或許也與死亡差不了多少。
「……比起現世……我更喜歡這個地方啊……布列依斯。」
古魯瓦爾多突然聽到有人用他的聲音說話,咕嚕咕嚕,聲音從胸腔底層升起,震動喉部,震動腦部,震動鼓膜。
震動心臟。
震動心臟的是一個名字。
《不明所以的》 - Unrequited Admiration -
「布列。」古魯瓦爾多叫他。
「什麼事?」
「你在幹麻?」
「我打算要看書。」
「哦。……那我可以躺吧?」
「什麼?」
「腿。」
「什麼腿?」
「你的腿,讓我躺。」
「……不行。」
來了,是突如其來的奇怪要求。
其實被提出類似的要求也不是第一次,但是布列依斯總不明白對方到底是從何產生那些奇怪的發想。
不能再放縱他,古魯瓦爾多光是現在這個樣子就已經夠我行我素了……但其實更大的部份是布列依斯因為不知道答應他之後,下次他會要求什麼而多少感到……擔憂?
不,不是擔憂,比起擔憂更類似不安。
對方拗執的要求總是讓自己感到難以拒絕。感覺要是不努力抵抗的話,突破了一條線,後面的堅持就會全部被無視了。
那自己最後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一個親吻》 - Compensatory Psychology -
古魯瓦爾多眨眨眼睛,醒來。
因為想確認一下周圍景物而試圖轉動頭部時他才發現自己幾乎處於一個動彈不得的狀態。
呼吸非常不順暢,清清喉嚨,發現它也腫起來了,世界有一種緩緩在旋轉的感覺……感冒?
古魯瓦爾多沒有聽說有人到這個世界之後還發生過感冒這種事的……而且還是感覺很嚴重的感冒。
*
在濕毛巾換過兩次之後,古魯瓦爾多的呼吸開始漸漸平緩下來,慢慢的變成了睡眠時特有的輕柔鼻息。
布列依斯嘆口氣,放棄思考,轉而把視線投向正在睡著的古魯瓦爾多。
明明古魯瓦爾多就在自己旁邊,但卻沒有無實無刻感受到那專注得讓人產生針刺般痛覺的視線,很難得。
對於那樣的注視,布列依斯並不是沒有在意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