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y 青若囈
→ Unlight(アンライト)二次創作
→ 無CP,是自家大小姐和艾伯李斯特的第一次相遇(???),不過對我來說艾伯心裡一直都是有艾依的大概((被揍
→ 無R卡劇透,有妄想+捏造
→ 好久沒更新,對不起((土下座
→ 純屬虛構,與一切實際存在之作者、故事、人物、團體、事件等,無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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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嚕。
彼方傳來好似水滴自高處落下、並跌入遠較其廣闊之湛藍的聲響。
沒有一點水花濺起。這樣的說法連他自己也覺得古怪,不過感覺就像……那滴晶瑩不但落入了水中,還就此筆直地向下沉去。
但那畢竟是不可能的吧。
不可能嗎?
「……艾──」
咕嚕。
陌生的聲音正呼喚著自己。宛若閒置在水面底下鮮美的魚餌一般。
而他是亙古飢腸轆轆卻瞎目的魚,於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僅能茫然搧動雙鰭、竭力接近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食糧。
誰?是誰在呼喚?
「……艾伯李斯特──」
啊。
又來了。
他無法克制自己想要往那聲源而去的衝動。心底的某一處冷靜沈著、告訴他不該貿然前去,一切必然有詐。然而另一處…僅是無比笨拙地、期望著。期望著,他伸出手、使盡氣力攫住那絲縹緲無根的嗓音。
──回應嗎?
……──不回應嗎?
「艾伯李斯特。」
「是。」
他睜開琥珀色雙瞳。
自己正坐在一把精緻而老舊、彷若出現在沒落貴族宅邸後花園的白鐵庭院椅上,將其包裹、原應潔白的漆早已斑駁。
他的雙手安放於扶手、有些不自然的蒼白。
面前是一張同樣材料樣式的桌子,共有三層的下午茶點心、以白瓷茶杯滿盛的深紅褐色飲品。
再將視線往上移動,他便與一名少女對上了眼神。
對方安身於相仿的座椅上,過於精緻的面容掛著恬靜微笑。雪白帶有些許蕾絲的襯衫包裹住那小巧玲瓏的身體,鮮紅色領結端端正正繫在領口,下身並襯上了一件與領結同色、滾有荷葉邊的及膝裙。
逼近純白的膚色、跟隨光影輪轉色澤的群青眼眸,那就好像……不,那就是一具人偶。
「艾伯李斯特。」人偶少女輕啟厚薄適中的唇,以仍未脫稚氣的嗓音說道:「謝謝你,回應我的呼喚。」
「………妳、是?」思忖良久後他僅吐出數個單音。
「說明可能會有一些長。我是由炎之聖女所製造出來的人偶,被稱做『聖女之子』。我被賦予的任務是要引導像你一樣擁有強大力量卻已然死去的戰士,在死後的世界蒐集靈魂的片段,並以其為基礎尋回你的記憶。最終目的,要讓你們以重生之姿返回生者大陸,協助炎之聖女。」
「…………?」太過脫離常識的話語彷彿自他腦中抽走了根弦,微抬起手,他示意人偶少女先緩一緩。
炎之聖女。人偶。死去的戰士。靈魂。記憶。
──啊、我,果然是已經死了嗎?
腦袋裡莫名冒出的第一個想法。一股沒有源由的確信。
接著,他發現自己也確實失去了記憶。名字或許即是少女方才所喚的、但其他部分、全都是一片空白。
「…咳、由我來說明吧,大小姐?」此時,另外一把清爽的嗓音介入,他首次察覺到這空間裡還有另一個人。
空間……?
反射性抬頭環視自己所處之處,他隨即便為其所震懾。
「也好,那就拜託你了、布勞。」人偶少女輕點下頭。
海底。
自己身處之處,怕是距離海平面數千數萬公尺以下的海底。
回過神來才驚覺正被無窮無盡的湛藍所包圍,屬於液體的塊狀波紋來回漂動。那之中不見魚兒的身影,僅是深沉地平穩地,彷若回歸至生命最初對母體的戀戀依存。
這樣的深度照理來說不該存在光線、更不會有一組精緻卻斑駁的庭園下午茶配備──但無奈事實就在眼前。
那並非陽光,而是某種更模糊混濁卻溫和微富流動感的淡灰色光帶。不含熱度、不刺眼,卻溫柔的深沁人心。如果自己還存有心這樣的事物。
一切寂靜得不可思議。
彷彿什麼也不曾……
「艾伯李斯特先生──」全身做管家打扮,被人偶少女喚作布勞的嬌小青年算準時機發言,開始詳盡地跟他解釋目前的狀況。
憑著過人的理解力,他暫時性地接收那些龐雜的資訊並在腦中重整組合。
總之,自己將為了不知為何的目的與其他亡者戰士一同被召集,並以討伐異界魔物的方式一點一滴取回記憶,最終成為所謂「炎之聖女」的一只有力棋子。
怎麼聽都是一個注定失去的契約。
「不是的,艾伯李斯特。」人偶少女傾首溫言道:「這是一場賭注。」
「賭注?」挑眉,那還真是個不划算的賭注呢。
「是的,或許你現在還無法理解……不過,這是屬於我們的一場賭注。」
「我們……?」他質疑此用詞。而少女僅是露出一絲隱晦苦笑接續說明。
「我們。不蠻你說,我也是這賭盤的其中一員。聽好了,艾伯李斯特──」
又來了。是那不容抗拒的、…
「這是一場賭注,而你我手上沒有任何籌碼。將投入的、將獲得的、將喪失的、將尋回的──一切的一切甚至是這場賭注本身,都是未知。」
「…未知?」
「因為你什麼都還不知道,我更無從為你斷定。如何定義何所是從、都是現在無法研討爭辯的事項。艾伯李斯特、你失去了些什麼,只是你連那也忘了。」
「──!?」寥寥數個關鍵字便同銀針、毫不留情札進那些最柔軟的部分。
「你願意……就這麼忘了嗎?」工藝製品的臉孔閃過一絲苦澀宛若錯覺。
「……你一定覺得這是一場毫不划算的賭注吧?可是、我是這樣想的,正因為是不可知的報酬量,所得者、才既可能覷視無限,抑或為零。」
「……那是、零合遊戲?」
「也可以這樣說吧。畢竟,更甚者……可能連同自己也一併失去吶。」
「…………」
「這是一場從開盤就不可能公平的賭、艾伯李斯特…我並不想強迫你加入這樣的賭局。若不是自己願意、我們毫無勝算。」
「我……」自己仍然什麼也不知道。儘管接受了堆積如山的資訊,五里霧中的扁舟依舊沒有可能執槳盲目啟航。
但是,記憶的喪失感是確實的。
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很重要很重要的…人?事?物?全部?
必須想起來才行。指引他回應少女呼喚的那一部份正發出歪斜扭曲的慟哭,彷彿要泣乾千百萬次輪迴的血淚。他一定、忘了什麼很重要的人事物。
一個、他終究沒能兌現的、約定。誰。
腦袋的某一側譴責一般隱隱作痛起來,他忍不住皺起眉。
思緒的運作如同老舊風扇發出巨大嗡嗡巨響、灰塵粒子在自扇頁透出的光線中翻騰飄移,嘲笑一般飛舞。光線、光線規律地被遮蔽。
人偶少女僅是平靜凝望,而群青玻璃珠、色澤與海洋相同。
他想到了些什麼。
「妳…這裡是、哪裡…?為什麼是,海底呢?」琥珀色眸子眨了又眨,透過鏡片所得的世界照理說不會歪斜,艾伯李斯特卻有種自己已經許久許久、沒有正眼看過世界模樣的錯覺。
「這裡並不存在於任何空間,幻影…或許用夢境來形容會比較恰當吧?是一場、位於海洋之底的夢境。」少女並未對他的發問做出質疑,抬首輕聲答道。
「妳喜歡、海洋、嗎?」黑髮青年揀選著字詞,卻無法發問得足夠精準。
「稱不上喜歡或討厭…海洋底端,那是、我的軀殼。」她極淡地笑了。
「大小姐…」布勞側身向人偶少女耳際低語:「時間,快要到了。」
後者點點頭,再一次將視線對上艾伯李斯特:「很抱歉無法給你更多時間好好思量,但是、艾伯李斯特,你的存在本身就是一個機會。若真有什麼事物無比重要、重要得使我們毫不遲疑承諾不再放手…那麼我們是否、不該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如何、艾伯李斯特‧巴爾茲,要下注嗎?」
少女對他伸出由人造關節所組成不含血色的右手、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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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C】
大家好,這裡是若囈(((土下座
大概是自家大小姐與自家艾伯李斯特的相遇。想當初我還不猶豫的就選了眼鏡男((笑
嗯......這是目前對UL世界的瞭解所製造出的妄想(笑)
4月的ONLY場真的是感謝大家的捧場,場販的狀況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好很多很多(((鞠躬
從那之後到現在就一直沒有更新真的很抱歉wwwww
今後大概除了UL之外還會貼一些別的東西...別的作品的同人或歌詞介紹翻譯之類的((笑
另外本子今後(?)也會直接貼上露天,有通販需要的人可以直接從露天拍賣購買,網址請點☆
那麼就先這樣,希望很快可以再跟大家見面呃呃^q^qqqq((被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