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y 青若囈
→ Unlight(アンライト)二次創作
→ 此為UL(Unlight)百題的其中一篇
→ 腐向,CP為 艾伯李斯特(エヴァリスト) X 艾依查庫(アイザック) X 艾伯李斯特(エヴァリスト)
→ 無R卡劇透,請放心食用
→ R18慎入
→ 純屬虛構,與一切實際存在之作者、故事、人物、團體、事件等,無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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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 意外
是的,那一切只是個意外。
他張開雙腿跨跪在被襦上,光裸身子的美好線條一覽無遺,艾伯李斯特沒有強壯肌肉卻顯得消瘦但精實。平時不離鼻骨的眼鏡已經被折疊好置於床邊的小櫃子上,略微凌亂的髮仿若邀請,平淡垂於身體兩側的手腕是難以察覺的等待。
躺在雙腿間的是他那只忠實也鍾愛的狗。
艾依查庫面對眼前僅能稱為絕景的狀態只得勉強嚥下唾液,相較於主人他至少還有內褲與軍褲在下半身上……儘管他知道那不久後也將由對方褪去。
他被蠱惑一般喃喃開口,已然是沙啞低沈的嗓音:「艾伯,有沒有人說過你這樣超性感的。」
「怎麼可能。」艾伯李斯特回話的語氣彷彿他剛說了則令人無比嘲諷的笑話。
距離艾依查庫手臂不到一公分的大腿肌肉好似散發著高熱,他的理智線也被壓抑得越發難受。伸出較對方而言稍許健壯的手臂環過那令人垂涎的腰間,他可以感受到主人些微的顫抖、令他更加興奮的。
「那我來說吧,你這樣超性感的,艾伯。」他忍不住露出狂妄不羈的笑。
「省省吧,笨狗。」對方亦勾起嘴角豔麗的弧度,終於被他半拉著傾下身來。唇與唇對上,從個蜻蜓點水的吻逐漸加深加深再加深,分屬兩人間斷的吐息交融於空氣之中。軍犬在主人口中的侵略一如身處戰場時般,他們的舌交纏又分開、分開又交纏。
「哈…艾伯……」
環在腰間的手臂加壓使他不得不整個人趴倒在對方身上,私密之處不經意碰在一起,軍褲布料的觸感此時實在過於鮮明。
「艾依…哈…賭注裡說好的…嗯…我來…」不知為何異常堅持的艾伯李斯特硬是撐起上半身,已經略微迷茫好似醉了酒的眸子看著他。艾依查庫不得已只好稍稍鬆開手臂箝制好讓對方能自由動作,細碎的吻於是延嘴角向下,經過下顎,在喉節打轉稍坐停留。彷彿是種獎勵。
艾依查庫早已是心癢難耐,但看對方吻得如此認真的身影也是種享受。他不時嚥下口沫以維持最後一點清明,卻招來
仍將唇瓣貼於喉節的對方埋怨一瞥。
多麼艱難,你的主人要你在此刻安分守己。
彷彿過了一段很長的時間,那細碎親吻終於繼續向下移動,掠過鎖骨、一路行經結實的胸膛、溫熱的腹肚,在軍褲的扣子上方頓了頓,考慮片刻後仍是伸出淡紅的舌試圖將惱人的金屬圓形解開。
艾依查庫即使在多方刺激中仍是嚇得不輕,對方一個接一個動作幾乎要讓他以為今天就是他在世上的最後一日──足夠一生辛勞、不根本是超額的獎賞。
「呃…艾、伯…不用…」他終於回過神試圖出聲阻止,但嘗試半晌青年找到訣竅似的撬開了金屬扣,艾伯李斯特抬起滿是汗水的臉龐勾起邪魅弧度。
「…不用、什麼…?」
節骨分明的白晰手掌隔著內褲觸上已顯得腫脹的敏感處,艾依庫查艱難的嚥下吐息,心裡正掙扎著想把那隻手移開卻也不想。這一點反應理所當然逃不過艾伯李斯特眼底,輕哼了聲,他以無比輕柔彷彿誘惑的動作將兩件褲子向下拉至小腿處,在對方來得及反應前張口含住了勃起的性器。
「嘶…」
清楚聽見對方倒抽了口氣,黑髮青年不以為意開始以舌頭擺弄舔拭。
艾依查庫真的沒有任何餘力注意自家主人技術的好壞,光是那個畫面身份舌頭溫熱柔軟觸感就足以讓他完全喪失理智。
艾伯李斯特的神情太專注。
「艾伯、夠了、…呃、再下去會…」
明顯感覺到腫脹極限的艾依查庫剎時慌張了起來,但卻是為時已晚。
乳白色的腥羶黏液瞬間充滿口腔,艾伯李斯特先是一驚,接著將眼神緩緩與天藍色眸子對上。艾依查庫只得用可憐小狗的眼神無辜回望對方。
原本伏在下半身側的艾伯李斯特再度撐起身,跟著腥味湊近軍犬唇邊,吻了下去。
全部給我吞下去。
艾依查庫從對方微瞇後閉上的眼眸得知這個訊息時,嘴裡已全是自己穢物的味道,他不帶任何疑慮讓它們經過喉嚨、回到腹腔。
艾伯李斯特撐在正前方的臉上沒有表情,他舔舔嘴唇,接著附在軍犬耳邊悄聲說道:「到此為止了…接下來、你看著辦吧、」
規律的喘息聲迴盪在雙人房內。
「嗯嗯…哈…艾依…嗯…輕點…」單手臂遮住半張臉的黑髮青年細碎著低吟,卻只讓此刻伏在自己身上猛烈抽插的軍犬更加難以把持。
「艾伯…艾伯…」他嘴裡喃喃唸著同一個名字,不斷不斷重複。
「啊、…嗯…艾依…我、說…啊…」
他甚至開始不指望對方能聽見了。
「艾伯、臉…不要…遮、」
終於稍緩的動作是出於己身慾望,艾依庫查伸手將主人的手臂從臉上移開,看見對方紅透的臉頰與溢出眼角的淚水他忍不住滿足笑了。
「啊嗯…做、什麼…」氤氳的眼眸不甘示弱的轉向他,失去擺放之處的手更往肩頭攬去。
「沒、什麼…」軍犬帶笑接受那雙手臂的纏繞,任得對方的指尖陷入皮肉。他持續著律動。
艾伯李斯特幾乎整個人以稍嫌詭異的姿勢坐在金髮青年身上,隱約激昂起來的喘息近在耳側,是大概只有艾依查庫能聽見的音量、一陣酥嘛。
「嗯…艾依…啊嗯…」
「艾伯…、艾伯…」
他也在他耳畔呢喃著,宛若訴誦信仰的真名一般虔誠、永遠只有一個名字。
艾伯、艾伯李斯特,永遠永遠待在這裡,永遠永遠不要離開。我是你忠實的狗所以艾伯、求求你艾伯、永遠永遠、永遠永遠、不要丟下我、不要離開、不要丟下我。艾伯。
汗水朦朧了視線,他只懂得繼續往主人身體內抽送,聽著對他而言宛若天籟的聲響、讓自己的心深深跌落。
「艾伯、我…快…」越發深沈粗重的喘息同時拉回艾伯李斯特的意識,後者只是稍做遲疑後緩緩點下頭,難得親暱的蹭了蹭大型犬耳際。
「嗯、」
乳白色液體沾染上雙方的腹部,艾依查庫小心翼翼的退出性器並在對方的耳畔與髮際留下輕吻,愛憐地、一個個輕吻。
艾伯李斯特感覺到細癢,卻也沒有制止,他現在累的只想好好睡一覺。
「清理。」他懶懶得提出命令。
「遵命,長官。」大型犬在方才相接過無數次的唇瓣上落下最後一吻。動作輕柔的將他的主人抱起,走向雙人房一角的浴室。
嘩啦嘩啦的水聲彷彿離得很遠,結實的溫度卻很近。
艾伯李斯特甚至沒有察覺自己淡淡彎起的嘴角。
「艾伯、艾伯?」
在幾乎睡死的人面前揮揮手,艾依查庫吐息般苦笑了聲。
精實的手臂環過熟睡的人,他也跟著閉上了眼。
那只是一個意料之外的賭。
「吶、」看起來正感到無聊透頂的紅短髮工程師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如果那隻笨狗被魔狼打死了,眼鏡你就主動去給牠上如何?」
艾喵立馬摀住了自家弟弟的耳朵。
人偶少女更是震驚得差點說不出話來:「羅索你……終於輸給毒品了失去神智了!?」
「呸、」工程師向少女擺了擺手,一臉妳才失去神智了:「好玩嘛!最近都沒有點像樣的東西打我好無聊…所以賭不賭?眼鏡?」
「我為什麼要做這種毫無意義的打賭?何況你不是才剛被打下來…?」艾伯李斯特帶著溫和卻深沈的笑容冷靜回覆道。
「那是因為某位大小姐死都要等特二啊今天特二就是不來本大爺又不像那隻狗是沙包?」羅索換上一張「怪我囉」的表情如此說道。
「不予置評。」艾伯李斯特將視線轉回戰場。
「所以你是不敢賭囉?好膽小啊嘻嘻。」看不見底下眼睛的護目鏡只讓人倍感煩躁。
「不是,何況艾依查庫並不會輸。」他推了推眼鏡。
「哦?你確定?那要不要來看看這樣牠會不會輸?」工程師再度發出不懷好意的竊笑,接著無比慵懶的對戰場如此大喊:「喂──!艾依查庫──!你的主人說要是你輸了就主動去給你上──!!」
「啊────!!!!?」戰場上的狗兒很明顯瞬間分了心神。
「等、你、你在說什麼啊!?我從頭到尾都、」艾伯李斯特這一嚇也不輕,更令人生氣的是對方的反應如此誇張直接。
「沒有拒絕就是答應囉~」紅髮工程師摘下護目鏡瞇眼咧嘴微笑。
「嘖、笨狗,沒有那回事!!你給我好好的、」
「磅──」
無法理解。到底是多沒有毅力的犬科動物!!
看著迅速敗下陣還用可憐兮兮目光盯著自己的大型犬艾伯李斯特幾乎無法掩飾任何一點憤怒,他向對方冰冷一瞪,扯了扯軍外套後向戰場走去。
「羅索…你剛剛說的到底…!?」
「啊啊是真的喔~眼鏡剛剛答應了咧~~」
人偶少女懶得再理會污穢兩人的胡鬧,正開始擔心卡組只剩艾伯李斯特一人時…「……艾伯爆骰了、魔狼…死掉了。」她有些不可置信的回望那條大型犬:「艾依查庫,你死定了。」
「嗷嗚……」
【TBC.】
大家好,這裡是想向全世界道歉的若囈^q^qqqqqqq!!!!!
呃呃呃呃真的很久很久沒有寫工口不得不說這寫起來真是水深火熱呃呵呵呵呵^q^qqqqqq
奢望大家能原諒如此廢柴的我,這篇就只是...那什麼的、自娛娛人?(((被EX雷擊
其實比起ry後我更喜歡前戲。((正色(((去死###
嘛,倒是有些東西在這幾天自己澄清了。我終於撥雲見日了呃呵呵((((???
我喜歡的是情色,而不是色情。
我可能很難跟大家解釋他們之間的不同,不過他們在我心中確實是不一樣的~懂得人就懂?
嘛總之寫工口真是耗費心神......我...會繼續努力的(((瘋狂抹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