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y 黎人
→ 排球少年(ハイキュー!!/HQ!!)二次創作
→ 腐向,CP為 澤村大地 × 菅原孝之/牛島若利 × 及川徹
/及川徹 × 影山飛雄/山口忠 × 月島螢
→ 每篇CP都是分開的所以有四小篇,沒有CP混雜的狀況
因為每篇字數都不多所以放在一起,但是不知道怎麼防爆......只好分篇標示然後麻煩大家自己挑著看了(((゚Д゚;)))
→ 純屬虛構,與一切實際存在之作者、故事、人物、團體、事件等,無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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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川徹 × 影山飛雄/山口忠 × 月島螢
→ 每篇CP都是分開的所以有四小篇,沒有CP混雜的狀況
因為每篇字數都不多所以放在一起,但是不知道怎麼防爆......只好分篇標示然後麻煩大家自己挑著看了(((゚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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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0105]【大菅】_tag 眼淚
嘶嘶──
突然,意識到身邊傳來有些讓人在意的聲音,大地緩緩張開眼睛。
眼前是一片黑暗,花上數秒鐘,他還停滯在睡眠狀態之中的大腦才緩慢的反應過目前的狀況。
啊、是了。
聽著四面八方包圍過來的盛大蟲鳴、感受著身邊許多人的安靜的氣息,大地想道。
現在是合宿中啊……難怪睜開眼睛之後,一瞬間完全認不出身邊的景象。
睡著的時候沒什麼感覺,不過這樣突然醒來,試圖再度進入睡眠時,就開始感受到包圍著身邊的溫度偏高,或許也和房間裡聚集著許多人有關係吧。
嗯,感覺會製造高度熱能的人確實很多。
大地緩緩眨了眨眼睛。
雙眼習慣黑暗之後,感覺到月光比想像中明亮許多。
漠然在意識之中描繪出室外那非常容易想像的無雲夜空,他重新閉上眼睛。
然後又聽到了那個將他從睡夢中喚醒的聲音。
嘶────
這次,大地才終於對那個聲音做出反應。
不是能夠常常聽見的聲音,但是很好辨認……吸著鼻子的聲音。
誒?在哭?
是誰?
是說、右邊的、右邊的……不是菅嗎!
為什麼!
大地緊張的撐起身體向右邊看去,視線對上了一臉驚訝的望向自己的菅原。
對方的眼睛四周沾著濕潤的痕跡。
嚇了大地好大一跳。
『菅、菅!你沒事吧?有哪裡不舒服嗎!』
確認對方是醒著的,大地壓低的聲音在房間內響起。他著急的詢問對方是不是碰到了自己腦袋裡第一個浮現出的可能狀況。菅好像也被他的反應嚇了一跳而伸出手去捂住大地的嘴巴。
『不……不是啦!噓──大地,噓──』
『啊啊……抱歉。』
『……沒有啦,不好意思……我不小心吵醒你了?』
『不是,我只是剛好醒來而已。』
確認對方已經冷靜下來之後,菅一臉歉意的把手抽開。
聽到對方的問題,大地想著,反正半夜醒來是很普通的事情,也沒必要讓對方感覺抱歉,所以稍微撒了個小謊帶過。
比起那個,他現在更加在意要讓對方半夜一個人默默抹掉眼淚的到底是什麼事情。
非常在意,所以他非常直接的了問出口。
『……所以說……那個、你為什麼在哭?你沒睡嗎?』
『我有睡啦,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醒來……』
『嗯。』
大地悄悄翻過身,趴到枕頭上。
聽見對方話語的停頓,他輕輕點點頭,表示希望他繼續說下去。
菅再次抹了抹自己的臉之後,有點害羞的笑了起來。
『只是、想到合宿,一不小心太開心了、就……』
『啊?』菅的回答完全不在意料之中,讓大地發出不解的聲音。
『……想說,能繼續打球真幸福啊──這樣。』
『……嗯。』
『就算已經三年級了、就算上場的機會不多、就算不久前和大家一起全力以赴了的比賽,好不容易出場卻輸掉了。可是現在,我也還是和大家一起繼續為下一次的比賽全力以赴,繼續進步,繼續打著排球……』
不知道該怎麼說,但總覺得很高興──
菅露出了非常幸福的笑容。
被那個笑容影響,大地望著他,也皺起眉頭露出有點困擾的笑容。
『你還真喜歡排球啊……我也一樣就是了。』
『嗯!』
『……你難過的時候不太哭,卻會因為高興而流眼淚的這個部份,我覺得好像很帥。』
『好像是什麼啊、好像。』
『是是、對不起嘛,真的很帥啦。不過下次不要再這樣一個人哭了,對心臟很不好啊……』
『好啦,對不起啦。』菅再露出牙齒笑了起來。『大地晚安!』
『誒?』
『為了明天的訓練,不好好睡飽是不行的吧!你也快睡啊!』
大地還以為接下來會有隊長和副隊長之間的對談,沒想到菅卻把手從涼被下面抽出來,有精神的拍了拍大地的肩膀,這樣說道,讓他又一次苦笑。
『……也是。』
『對吧?大地晚安。』
『嗯,晚安。』
互道晚安之後,大地躺回墊被上,這次從旁邊傳來的是漸漸平穩下來的呼吸聲,他也閉起眼睛。
明天應該也會是和今天一樣的大晴天吧。
希望明天可以得到比今天更多的分數、贏更多場比賽,然後變得更強……和大家一起去全國…………還要……實現垃圾場的對決……………………
想著,意識漸漸模糊起來,大地和其他人一樣進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嘴角帶著笑容。
[140126]【牛及】_tag 排球笨蛋
『及川,來白鳥澤。』
趴在墊被上,低頭望著發亮的手機螢幕,及川已經不記得上面顯示的一串文字組合自己到底看過幾次。
打開郵件匣,寄件人顯示為牛島若利的訊息很多,而且簡直像是拿舊的訊息內容來更改寄出一樣,所有的信件都只有那麼一點點的差異。
『及川,來白鳥澤。』
『及川,到白鳥澤來。』
『為什麼不來白鳥澤、及川。』
『咦,我才不要。』
『就說了不要嘛。』
『小牛若你很閒耶,為什麼要傳這種訊息給我?你的興趣?』
『不管怎麼說我都不會去的啦,小牛若快點放棄比較好喔,不然會看起來很像跟蹤狂。』
啊~啊~就算總是回覆這種內容,對方也還是照樣三天兩頭傳一樣的訊息給自己啊──
然後。
雖然回覆的是這種內容,但是自己卻還是每次都乖乖的回覆對方的訊息啊──
太好笑了,讓人連笑都笑不出來。
為什麼?明明只要停下來就好了,不停下來的理由是什麼?
『鼻要。』
啊……稍微回覆得可愛一點看看吧。牛若抓狂的臉應該很好笑吧──真想看看啊。
每次只要拒絕之後牛若的就會像是放棄的、一下下不發郵件過來。
啊啊,下次是什麼時候啊真期待呢。
滾了一圈翻過身之後,及川隨手把手機給扔到一邊的榻榻米上,閉起眼睛。
腦海裡重現的是無法忘記的、隔著一張網子的對方的表情,耳多裡自動撥放起的是對方凜然過頭的聲音。
『及川,來白鳥澤。』
已經多少次了?對方說著這句話。
嗯……嗯,這就是所謂的心血來潮吧。
及川伸長手撈回手機。
『小 牛若 ,
為什麼 想 要 我
去 白鳥 澤 呢?』
把手機扔到一邊。
叮咚啷咚。
『因為你是很優秀的選手。』
『優秀 的 選 手
不只我 吧 。』
『但是最優秀的就是你。』
『哇 , 小 牛若
把我 捧 得真 高 。』
『我只是說出事實。』
雖然 去 白鳥澤 是 不 可能,
但是 之後 就 不 敢說 了 ……小 牛若 ,
讓我 看 看你 的誠意 如 何 ?
等到及川驚醒一般的回過神來時,他發現自己緊握著的手機的螢幕上有著一行字。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之後甚至還揉了揉,但那行字就是沒有消失。
『我知道了。你等著。』
「咦……、咦咦……?」
[140212]【及影】
*及影交往中,但是各種憂鬱小心腳邊
伸長手臂。
繃緊指尖。
跨出腳下那一步。
儘可能的快,盡可能的遠。
終於──碰觸到了那個背影。
但是卻沒有任何溫度在自己冰涼的指尖上留下痕跡。
回過神來的時候那個背影依然在自己的前方。
不停頓。
不回頭。
就好像是由空氣組成的存在。
感覺自己好像碰觸到的時候總會像煙霧一樣的散去。
難以理解。
***
搖搖晃晃。
不安。
稍微噁心。
***
「吶吶吶,小飛雄。」
「什麼事?及川學長。」
「來親嘴吧?」
「……不要……」
放學後,影山受到及川的騷擾,吵著要影山到自己家裡來玩。
在及川努力的好說歹說、軟硬兼施之後,最終以影山的折服收場。
所以現在,影山飛雄才會在及川徹的房間裡、及川徹的長桌邊因自己不拿手的數學陷入苦戰。
很不巧沒有什麼作業可以寫的及川抱著膝蓋坐在影山身旁,放鬆全身力氣,把所有的體重都壓上正努力瞪著參考書的影山身上。
影山推了兩下試圖把及川移開,但因為無論如何對方都會再度倒回自己身上,所以最後他只好撐著礙事的及川,一邊和數學搏鬥。
一開始只是妨礙他的書寫。
然後及川開始說些無聊的話來擾亂他本來就已經亂七八糟的思考。
最後甚至抓住影山握筆的手,做出了奇怪的要求。
「為什麼?」
「……沒什麼特別的理由。」
「那就讓我親一下也沒關係吧?」
「……不要……」
影山皺著眉頭轉開臉。
不知本人到底是想擺出憤怒還是厭惡的表情,不過最終顯現在臉上的神情裡,佔了最多的是困惑。
當然及川不是一個會因為別人口頭上的拒絕而住手的人。
尤其當對方並不是真的表現出厭惡的時候。
兩手夾著影山的臉,把他轉過來之後,及川在影山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
然後發現自己其實正皺著眉頭。
說親吻的味道酸酸甜甜的混帳到底是誰。
看著影山在被自己親吻後越發擴大的困惑,抽走影山還握在手上的筆伸,及川緊緊將自己的五指扣了上去。
「唉……小飛雄你好難懂。」
「……及川學長才是。」
影山鬆開及川握著自己的手,放棄搶回自己的鉛筆、而是換成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再將自己的五指扣了回去。
影山待待望著及川房間白色的牆壁。
房間裡一片沉默。
好像體內有看不見的東西在搔癢著。
騷動著。
想要抓搔卻無法碰觸。
一下一下癢著,甚至帶上一點疼痛。
是要掀起自己的皮膚、拆解自己的骨骼、流淌過鮮血之後才能夠碰觸到的部分。
怎麼辦呢?
影山和及川各自望著房間內不同的白牆,緊了緊握在一起的手的力量。
***
因為喜歡。
兩個人都說不出口的話是、
『(請)等我一下。』
[140215]【山月】
*年齡操作有,社會人、同居設定有
開心是好的情緒、與其相反的難過是不好的情緒。
類似的例子還有很多。
比如說好的振奮、不好的消沉,好的快樂、不好的悲傷,以及好的平靜、不好的焦躁。
如果拿來一點點焦躁,加上興奮還有許多的歡喜,就可以調和成幾近於害臊的情緒。
那麼、害臊究竟是「好的」心情還是「壞的」心情?
這非常難定義。
山口覺得煩惱。
不管是平常的月島、開心的月島還是還是生氣的月島、山口都一樣喜歡,但是如果可以的話他不想讓月島生氣。
讓月島的心情變得不好,山口會難過,讓月島的心情變好,山口會開心,但當月島變得害臊時,山口就不知道到底該開心還是難過了。
但是學習能力低落如山口,這麼多年以來好歹也學會了一件事。
當月島要開始害臊時,如果能夠想辦法替他糊弄過去的話──
之後就有不得了的甜頭在等著自己了。
***
「月!歡迎回家辛苦了!」
跑到玄關迎接月島,山口露出大大的笑容這麼說。
順勢親了月島一下、「快去洗手吧,今天晚餐有很好的肉喔。」山口說著、照自己的步調轉過身走回廚房。
月島愣愣的在玄關站了一會,然後乖乖照著山口的話,走進了浴室。
第一次。
山口第一次意識到這件事,也是場景近似於今天的普通夜晚。
月島下班回到家時,自己也剛好才進家門,雖然關了門,不過順路買回家的日用品還一包一包裝在塑膠袋理擺在玄關的地上。
因為回家途中剛好碰上了商店街活動的人潮,導致回家的時間延遲不少,山口著急著、腦袋被買回家的冰棒會融化變形這件事塞得滿滿的。
不過看著幾乎和自己同時間進門的月島,不知道為什麼、一點開心的心情滲了出來。
提起放地上的塑膠袋,山口踏上家裡的地板。照著平常的習慣,回頭正要對月島說出「歡迎回家,辛苦了!月!」時,山口強烈的意識到了月島看相左腕上手錶時、垂下視線而突顯了存在感的雙眼。
淡色的睫毛很長,反射著燈光就像是在閃閃發亮一樣。
回過神來時,山口的視線裡映著月島呆愣的臉,然後他想起了自己手上正提著快要不成形狀的冰棒。
「啊!月!冰棒要融化了我先拿去放冰箱喔!」
說著,山口慌慌張張的跑進了廚房。
手上做著把冰還有其他的東西歸位的動作,山口當機很久的腦袋才反應過來,剛才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月……!對月……!親……親親親……!」
山口露出一張像是天要塌下來的表情,發抖著在冰箱前面蹲下。雖然聽見了月島的腳步聲,但是因為不知道要擺出什麼表情所以沒有回頭。
然後被輕輕用腳尖推了下。
「……肚子餓了。」
「……月,你沒生氣?」
山口臉色鐵青的轉過頭,看向月島,他皺著眉頭看起來不怎麼愉快,不過意外的沒有生氣的樣子。
「……錯過那個時機了。」
「?」
對月島的回答,山口露出一臉不解。
後來山口想了很久很久。
也就是說,沒有生氣是因為錯過生氣的時機?
具體的狀況,山口並沒有一下就搞懂,不過就著月島那天突然大發慈悲給出的提示,經過許多嘗試錯誤之後,現在已經大致上能夠抓到那個時機了。
如果真的不爽的事情,月島會把生氣寫在臉上。
但如果只是害羞的話,只要能夠不讓月島馬上發怒,之後也不要再去提起那件事,那麼一切都沒有問題。
例如說──
吃完晚餐。
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著電視。
月島把他長長的腿縮到了沙發上,微微側著身體,用不標準的姿勢坐著,然後身體漸漸往下滑,腦袋咚、的靠上了山口的肩膀。
山口當然感覺到了,意識通通集中了上去。
肩膀好熱。
如果可以的話好想就這麼伸手抱住月的肩膀嗚嗚嗚嗚,山口在心裡糾結著。不過那樣是不行的、要像是對待見面不久的野貓一樣,輕輕的、緩緩的……不要嚇走花上這麼多年才好不容易願意從自己手上取食的貓咪。
山口的視線依然盯著電視螢幕,但他伸出的指頭卻摸索著找到了月島的手,輕輕的握住。
還是沒能轉頭去看月島的表情,山口望向前方,雖然想著表情不能變、不可以笑,但是嘴角還是不小心扭曲著上揚了。
「……真讓人火大。」
月島沒有改變姿勢,也沒有把手從山口手中抽走。
傻笑的山口聽見自己的肩膀附近傳來了悶悶抱怨的聲音。
雖然都是匿名但點文還是各種感謝!><
大家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