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y 青若囈
→ Unlight(アンライト)二次創作
→ 此為UL(Unlight)百題的其中一篇,原出處這裡
→ 腐向,CP為 古魯瓦爾多(グリュンワルド) X 布列依斯(ブレイズ) X 古魯瓦爾多(グリュンワルド)
→ 無R卡劇透,請放心食用
→ 純屬虛構,與一切實際存在之作者、故事、人物、團體、事件等,無任何關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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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7. 咒
活著的時候就沒能理解的事,死後更不可能明白。
他們總說他是被詛咒了的那一個,然而他其實並不那麼在乎。
簡直無聊透頂。
動物抑或魔物的屍體令他感到愉悅。
溫熱的血液及鮮明的痛覺令他終於以為自己也許還活著。
若是要下什麼咒的話,不如下個──你永遠無法離去的縛吧。
「咕嚕!動物屍體又有少了,你過來解釋一下!!」纖細嗓音明顯帶著怒意,古魯瓦爾多暗自嘖了聲,踏著略微不情願的步伐邁向大廳。果然,人偶少女鼓起了臉蛋,兇惡的眼神彷彿要將他生吞活剝,儘管他老早死透了。
「……咕嚕!我們不是已經把給你的動物屍體數量討論還決定好了嗎!這是怎麼回事!?」古魯瓦爾多可從眼角瞥見其他戰士們從房裡探出頭,搖了搖後再度將房門輕聲闔上。
「…………」他其實不是不能理解大小姐、他們都這樣稱呼人偶少女、為何這麼火大,畢竟那些動物們是經過整整十六小時搜索之後才挖到的上等動物……可這是他們第一次抓到兇兔,看著那美麗毛色他忍不住就……
「咕嚕你說話啊!不然之後的動物屍體全部都不給你了你自己想辦法去!」雖然少女的纖細聲音不甚有魄力不過那威脅的內容卻令古魯瓦爾多瞬間睜大了眼睛。
「大小姐,發生什麼事了嗎?」熟悉的溫和嗓音使兩人同時轉過頭去,銀髮的審判官正站在人偶少女背後,眼神在兩人間來回數次後顯出一絲了然。
「咕嚕把兇兔拿走了。」人偶少女何其平淡的一句話令銀短髮青年瞬間無處可逃。
「就交給我處理吧,別為這種事情生氣了,大小姐?」布列依斯語畢向少女輕輕一笑。
「嗯……」少女禁不住嘆了口氣:「只要咕嚕把那隻兇兔還回來就好。」將空間留給兩人後她踏著疲憊步伐往自己房間的方向離去。
「……妹控。」自己也知道不合時宜,但古魯瓦爾多依舊別過眼神後喃喃吐出口。
「古魯瓦爾多,」對方的語氣隱約帶著笑,不懷善意那種:「我真為做了不正當的事卻只能以這種方式為自己開脫的你感到可憐。」
「……囉唆。」血紅的視線移了回來,直直對上那銀色波動。
「……不論如何,大小姐都那樣子說了,你就認命把那隻兇兔還回去吧,總是會抓到下一隻的,嗯?」語氣竟若有似無地像在騙哄哭鬧不休的孩子。
王子對此感到些微、些微的不滿:「……你要拿什麼來跟我換?」
「……呃?」銀髮的審判官瞬間怔了住,這傢伙到底在說些什麼東西啊…!
「你們不是最常說什麼等價交換、善惡相抵嗎?就實行一下如何?」那副受過優良教育的語調此刻只讓人感到更加不快,更何況布列依斯確信自己並未說過任何可能造成如此不合道理狀況的言論。絕對沒有。
揉揉眉間,儘管如此他也十分清楚,再拖拉下去是無法得出結論的,畢竟古魯瓦爾多對魔物屍體的執著超乎凡想。他淡淡沉吟:「……你想要什麼?」
「啊…?」對方脫線的回應幾乎讓布列依斯眉角顯出青筋。
「不是說要交換?所以我在問,你想要什麼。」
理解過來的睡王子偏頭想了片刻,血色雙眼瞇起,緩緩說道:「……不知道。」
布列依斯發見自己竟只能失去言語般看著對方,一般人都是想要什麼作為交換才會那樣開口的吧,但眼前的銀髮王子恐怕是真的什麼都沒想。不……或許他只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想要那隻兇兔而已。想至此他再次深深嘆了口氣。
「那就把兇兔還回去,你也聽到了吧?再下去大小姐決定再也不把動物分給你。」
「唔……」俊秀但無比蒼白的臉龐浮現動搖神色,但不一會兒遊移的視線便停在布列依斯臉上不再移動,惹得後者滿腹狐疑。
過了好一陣,銀髮睡王子才終於緩慢出聲,彷彿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確定:「……想要什麼都可以換嗎?」
「欸…」一向精明的審判官稍稍遲疑了下,感覺好像有哪裡不太對勁,可是看著那雙難得睜圓的血色雙眼,他怎麼就再也想不起不妥之處在哪裡了:「嗯……是…吧……」
「一言為定。」
他看見某些無法理解的流動略過那雙血色雙瞳,應該是反射的光線,卻不僅僅是光。還有一些別的,大概。銀髮審判官精明的頭腦剎時停擺,原因是那瞬間放大在鼻尖前不到十毫米的清俊臉龐,他幾乎以為自己可以感覺到對方睫毛顫動時引起的氣流,好近。
下一秒唇間傳來不甚柔軟的觸感、混雜理所當然存在的鐵鏽味,布列依斯仍未能理解發生了什麼事情。不知道是誰的掌心托住了後腦杓,將他牢牢定在原地。
是吻。是他從未想像可能發生的吻。
古魯瓦爾多接吻的技術真的不能算是好,即便是恭維他也無法那樣認為。意識上的親吻於實際更像是蠻橫碰撞,對方乾澀的唇瓣因不知何時沾上不知屬於誰的唾液而稍稍獲得滋潤。
猛地一陣痛楚將仍徘徊於呆愣與驚嚇的思緒強扯回現實,古魯瓦爾多竟咬破了他的唇、帶著那順理成章的詭異氛圍。獨屬於血的濃烈腥鏽自相觸之處溢散開來。布列依斯倏地睜大雙眼,旋即使盡全力將對方狠狠推了出去再毫不留情的補上一腳。
「──磅!!」
古魯瓦爾多於是沿銳利直線飛出,掠過半個屋子後狠狠的撞上、幾乎要被埋進了牆壁裡。
聽見轟然巨響的眾人再度從房裡探出頭,只見滿室煙塵中銀髮的審判官站得直挺、直挺得異常僵硬,而某個可憐蟲正奮力想把自己從無數瓦礫中給「拔」出來、搞得灰頭土臉卻毫無斬獲。
「古、古魯瓦爾多你到底在想些什麼東西!!」一向冷靜的審判官此時毫不掩飾的大吼出聲,他伸手往唇上抹去,深色手套立即沾上點點腥紅。
無法理解。他只剩滿腦子的「無法理解」。
「布列依斯……這樣會痛的啊。」睡王子從瓦礫中傳來的嗓音與方才無異。
「你知道你剛剛做了什麼嗎!」布列依斯投以不可思議的殺人目光,儘管隔著水泥塊對方多半無法感受到。
「……只是接個吻而已,有需要這麼大驚小怪的嗎…?不是你說什麼都可以交換?」古魯瓦爾多聽起來無比真摯,卻只是讓對方更加惱火。
「你……!」布列依斯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詞,氣結。
眾人理解發生什麼事情後只是互相對看了看、聳了聳肩,最後將房門輕聲闔上。爭吵聲與暴力行動所造成的嘈雜不時從樓下傳來,但經驗豐富的眾戰士們早已是充耳不聞。
「姊姊我問你喔,我們什麼時候可以下去吃晚餐?」男孩動動此時稍嫌敏銳的狼耳如此問道。
「來,姊姊跟你說,今天可能有點困難呢。樓下現在有點亂…可且太閃亮了,不適合用餐。」貓耳少女以無比溫和的嗓音如此回答。
想當然爾,兇兔最後完好無缺的回到了人偶少女手上。只是為了這只魔物銀髮審判官似乎付出了不甚小的代價。
「總是會有回報的,等價交換嘛、是不是?」少女挾著一抹苦笑對瑟縮的植物科兔子如此說道,竟帶著絲難以察覺的滿足。
那個夜晚,布列依斯回到自己房中。屋子裡的一片混亂已經決定由古魯瓦爾多明日擔起全部責任好好復原,儘管如此他的心緒仍然久久難以平復。
被吻過甚至被啃咬過的唇瓣錯覺般隱隱發熱,似是某種解不開的束縛,使他全身不自在。在意識的縫隙他無數次抬起手想觸碰,卻又在驚覺後停止動作。
真是令人煩躁……!
下一次,絕不再讓那混帳得寸進尺。
他在心中如此默默起誓,卻絲毫沒有察覺早已混雜在那誓言中的、明顯空隙。
【TBC.】
大家好這裡是若囈^q^qqqqqq!!!!//
於是這是答應要給黎人的王子姬~對不起他字數好少我真的要懺悔,快用艾伯的鞋子踩我吧!!((勾帶###
第一次寫這兩個人希望沒有崩壞的太嚴重,家裡咕嚕就是個除了魔物跟布列其他什麼也沒有放在眼裡的傢伙,大概^q^qqqqqq!!!!吻下去的理由大概就跟咬下去的理由一樣吧我想((憨笑
於是明天要打起精神繼續寫雙艾了,希望可以生出一篇R18來這樣^q^qqqqq
啊,拍手感謝喔(blush)//